在学术写作中，当您使用 ChatGPT 等生成式 AI 工具获取信息、转述观点或生成文本时，进行正确的学术引用至关重要。不同的学术规范对此有不同的要求，本文将重点介绍 APA（美国心理学会）和 MLA（现代语言协会）两种主流格式的引用指南。

APA 格式指南

APA 规范建议将 AI 工具本身视为作者。其核心逻辑是，AI 的输出并非个人交流，而是算法生成的结果，因此应将算法的创建者（即公司）记为作者。

APA 官方博客指出：“由于其他读者无法检索到 ChatGPT 的聊天记录……将 ChatGPT 生成的文本作为引用，更像是分享一个算法的输出结果。因此，应通过参考文献和相应的文内引用的方式，将功劳归于算法的作者。”

同时，APA 明确指出，与 ChatGPT 的对话不应被视为“个人交流”（Personal Communication）。

使用场景与方法

  • 研究方法部分：在“方法”章节中，应详细描述您是如何使用该 AI 工具的。
  • 文献综述或论文：在引言部分说明您如何使用了该工具。在正文中，提供您使用的提示词（Prompt），并引用由其生成的相关文本内容。
  • 参考文献：为算法的作者创建一个参考文献条目，并在正文中进行相应的引用。

引用示例

文内引用

当被问及“左脑和右脑的划分是真实的还是一个比喻？”时，ChatGPT 生成的文本指出，尽管两个大脑半球在功能上有所专攻，“但将人描述为‘左脑型’或‘右脑型’的说法被认为是一种过度简化和流行的误解” (OpenAI, 2023)。

参考文献条目

OpenAI. (2023). ChatGPT (Mar 14 version) [Large language model]. https://chat.openai.com/chat

注意：虽然规范要求提供 URL，但在实际提交的论文中，请遵循您所在机构或期刊关于链接的具体要求。

MLA 格式指南

与 APA 不同，MLA 规范不建议将 AI 工具视为作者。

MLA 官方指南称：“我们不推荐将 AI 工具视为作者。这一建议遵循了包括 MLA 官方期刊 PMLA 在内的多家出版机构制定的政策。”

核心原则

  • 当您转述、引用或以任何形式整合由 AI 工具创建的内容（包括文本、图像、数据等）时，都必须进行引用。
  • 对于 AI 的功能性使用（如编辑文字、翻译词句等），应在注释、正文或其他合适的位置加以说明。
  • 在使用 AI 提供的二手资料时，务必仔细审查其准确性。

引用示例

以下是一个在文章中转述 AI 生成内容并提供相应引用的示例。

在正文中转述

菲茨杰拉德的小说《了不起的盖茨比》中，绿光通常被认为有四重主要象征：乐观主义、美国梦的遥不可及、贪婪和欲望（“描述象征意义”），但其中最重要的，也是将这四者联系在一起的，或许是贪婪。

“引用作品”列表条目

“Describe the symbolism of the green light in the book The Great Gatsby by F. Scott Fitzgerald” prompt. ChatGPT, 13 Feb. version, OpenAI, 8 Mar. 2023, chat.openai.com/chat.

该条目包含了以下几个关键部分：

  1. 你使用的提示词（Prompt），并用引号括起来。
  2. AI 工具的名称（ChatGPT）。
  3. 版本号和开发者（OpenAI）。
  4. 内容生成日期。
  5. 工具的通用 URL。

其他格式

除了 APA 和 MLA，其他学术写作规范也陆续发布了关于引用生成式 AI 的指南。

  • Scribbr 等学术写作资源网站提供了包括 Chicago（芝加哥格式）、IEEE、AMA 等多种格式的 ChatGPT 引用方法。
  • 许多大学的图书馆网站，如昆士兰大学图书馆，也提供了详细的指导，涵盖 AGLC、UQ Harvard、Vancouver（温哥华格式） 等多种规范。

建议在写作前，查阅您所在领域或目标期刊要求的最新引用规范，以确保格式的准确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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